击剑服只想跟上帝喝个下午茶——极限运动(一)等风来-行走的不想

只想跟上帝喝个下午茶——极限运动(一)等风来-行走的不想
前言:
我是怕死的人,对于新鲜事物又持续保持强烈的好奇态度,很是”作“。
说玩极限运动的人都在用生命与上帝打赌,那我目前只敢和上帝闲聊符文战熊。所以就浅尝几下不太极限的极限运动。
等风来
博卡拉滑翔是尼泊尔必玩项目,有部文艺小清新电影《等风来》讲的就是尼泊尔旅行中自我觉醒的故事。

初到博卡拉连续雨天,整个身体潮湿得快要发霉,脑袋也不停走神。
不知道有多少人跟我一样有严重的天气情绪病。一到雨天情绪也跟着低落。
我望着砸在屋檐上的雨滴发呆。刚刚习惯在加德满都的尘土飞扬,和泰米尔街上的人混得脸熟,干嘛非得为了个电影情节跑到这个潮湿的鬼地方。
路上捡我们的大哥在我发呆时对周围人说:"这姑娘瞧着挺傻的,应该是想嫁人了吧"。待朋友笑得前俯后仰我才回过神来。
我为自己的走神寻找借口,"博卡拉...博卡拉实在太潮湿,我的脑袋都被粘住啦"马诗歌。
等到报名了的滑翔俱乐部通知我们可以上山了,才有回过神来的感觉。电影里只需2—3小时就能够等来的风也硬是等了两天。
坐在吉普车的后座颠簸着上山,听教练一直在讲到了山上还得看天气才能决定跳与不跳。
我一路慌慌张张,自来到博卡拉吃不好也睡不好,今天要是还不能跳,那就认命打道回府,继续去跟泰米尔街上的老板们扯淡好了。
那个时候刚背包旅行,兜里没什么钱,拿出600元来跳个伞还是很肉疼的,就在那祈祷能天晴能有风。
看着教练们在山顶开始铺开滑翔伞,也陆续有别的俱乐部的人带着客人开始飞。才觉得这一飞有望。
分配给我的教练是个尼泊尔当地小伙子,个子孟东波小,看上去很年轻。其他人基本都是欧洲强健又帅气的教练,心里稍稍有些不放心,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一些简单的英语交流注意事项后孙俊浩,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就被教练绑上了安全带江山若卿。
起飞的过程没跑几下徐煜程,双脚就脱离地面了。没有失去重心,没有恐惧的感觉,像是被风轻吹出了山崖,坐上了会飞的神毯。
教练让我试着自己掌控操作带,他则在后面兴奋不已地大叫,我猜想大概是个新手凤凰沟的春天,击剑服才能如此兴奋吧叶翎涵。大片的山和山底的湖末世基因锁,都被我踩在脚下,我也跟着兴奋起来,放开着大喊,想把在博卡拉等待的浮躁都留在山谷里。
降落后重生之韩棋,听其他教练讲起我的教练赵小雨,这个不到20的小伙子已有好多年的飞龄,是俱乐部经验最丰富的两人之一,他爱飞,所以很小就在博卡拉飞,很多有些年纪的欧美教练都不如他玩得好轰天复仇。
一辈子只做一件自己喜欢的事张彤禾,那样的等待也需要是坦然的。因为在为喜爱的食物等候,所以没有怨言,因为知道机不可失,所以在飞的时候才能那么开心,像个孩子般的手舞足蹈吧。

那些一生都献给滑翔伞的极限爱好者们需多少次等待才能梦寐以求地翱翔一次。他们知道想要实现飞上天的梦想就得学会等待,不能鲁莽,不等候天气的良好条件就心急于飞,就是在拿生命开玩笑。善于等待的人,一切都会及时到来舞女悲歌。
我们成天忙着工作,活在浮躁的物质世界里,没有时间去享受生命存在的感觉,希望急功近利。心想着我那么努力不想浪费时间在等待上,我应该看到成果,何广位胜利的旗帜应该是在充满荆棘的道路上一开始就在终点飘扬,所以忘了喜欢的一切护花危情粤语,忘了最初的努力不过是为了实现自由,忘了梦想要静待切忌急燥。
在回加德满都的大巴上,不停回想俱乐部里接待游客的中国姐姐说:“第一次飞就决定留在这学习,国内的一切都不像这那么吸引我,我名校毕业,有很多高薪工作的机会,可我不想要那样的生活,我想要飞,我觉得自己上辈子就是只鸟。“
END

不想
一个“怂货”
用脚步丈量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