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帕内部做我情人好吗?-赤菱

做我情人好吗?-赤菱
赤菱
我走了那么远的路,百转千回,就是为了与你相遇

每个人的心中,或许都有那么一个让你心心念念却又爱而不得的人。
毫无例外,我的心中也有这么一个人王江太,他让我心心念念了很多年。从情窦初开到为人妻为人母。我的心中总是给他留有一块芳草地。
他就是李群,是我同窗九年的同学,也是我的初恋。当然了,我只是单相思而已。
他高大,清瘦,阳光又帅气,见人不笑不说话,而且总是和蔼可亲的。
我们两家距离有几十里吧!两家父母都是一辈子跟土地打交道的农民。那时,我经常幻想以后跟他一起生活的情景。一起跟父母田间劳作。那种感觉,幸福又甜蜜。
记得初三快毕业那年,我给他写了一封情书,表达了这些年我对他朦朦胧胧的情愫。
记得情书是这样写的:
亲爱的李群,不知道是上天的安排,还是我们真的有缘分。我跟你同窗了九年,九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它可能是岁月长河中短暂的一个瞬间。但我爱你的心却在这九年的时间里肆意疯长。如今,我们就要天各一方了,惟愿以后的岁月你能记住我,记住爱你九年的我。你能接受我的爱吗?等你的回答。
这封信,不小心被他同桌抢去了。当时被那个同学传的满校沸沸扬扬耵聍水。
记得那个男生还在学校主席台上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声情并茂的朗读了这封信田维维。引起了同学们的哄堂大笑。
我囧的有个地缝都想钻进去。李群上去把那同学拉下来,然后就是一顿拳脚伺候。
他说“罗密是女生,你这样让她以后怎么见人?你还是不是人了?”
最后,他走过来轻声对我说“罗密,我们快毕业了,谁也说不好以后的事。我谢谢你喜欢我,但我们还小……”
后来,因为这件事,我都没好意思参加全年组同学的毕业照。也给自己留下了一生无法弥补的遗憾。
毕业后,我考上了职业中等技术学校,李群没考上,回家务农了。
后来我又找过他几次,不过都没见到人蒋家驹。再后来,我留在城里打工,老家也不常回去,自然没有他的任何消息嫦娥公主。
就这样,我们真的天各一方了。
以为今生再也遇不到了,没想到,世界有时真的很小。

20多年后的同学聚会上,我再一次见到了李群,那个曾经占据我整个青春年华的人。
同学们都还记得我当年给李群写情书的事。所以,李群一出现,男同学吹口哨,女同学大声叫着我俩的名字。
我记忆中的李群,也不是昔日那个清瘦少年,如今的他,变成了油腻的中年大叔。
以前性格木讷,不善言谈的他,现在嗓门粗犷,话很多。
那天,他径直走到我身边,对我说:罗密,你变样了,变得更加漂亮了。
我羞涩的低下了头,“你也变了,变得比以前能说了”。
“哈哈哈哈,像我们当老板的,不变也不行啊!”他说完,又转身对同学们说“当年分开时,我们青春年少,如今,再见时,我们已是鬓角斑白。这些年了,我们难得聚一次!大家今天随便吃,随便喝,我请了”。
同学们一阵拍手称快。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有一个叫做回忆东西,瞬间落地粉碎。
吃饭的时候,李群毫不避讳的坐在我旁边。他时而跟我窃窃私语,夸我人到中年,却依然风韵犹存。时而跟同学们高声阔论海牛大大。
同学们都打趣我们“李群,罗密,你们应该喝个交杯酒张冰茜。”庆贺你们二十几年后的重聚!
“好啊,那我就和密密喝一个”李群站起来,大方的向我敬酒。
我无奈,只得起身跟他喝了交杯酒。不过,心中再也没有了任何喜悦。
吃过饭,李群又请同学们唱歌。
到了歌厅后,他又财大气粗的扔给吧台一千块钱,说“果盘,啤酒,随便上,我请”。
同学们附和着“李群,行啊,现在咱同学里边就你混的好了!”
“哈哈,还行,我现在大小也是个老板,大钱没有,小钱不断,今天花的都是小钱”他倒一点都不谦虚。
唱歌的时候,他常一个人把着麦克不放手,一首又一首的唱,有时还要求我跟他合唱。

我记忆中那个李群真的不存在了。多少次我试图把现在的李群和学生时代的李群合二为一,可我做不到。
要走时,同学们互相加微信,留联系电话,约下次见面的时间。
我刚想转身去公交站点,李群走过来,“罗密,我送你回家吧!”
“哦,不了,谢谢,我坐车回去,很方便的”我直接拒绝。
他却把车开过来,执意让我上车。同学们又是一阵起哄,我无奈只能上了车。
现在的李群,真的很健谈,他一直不停的讲他创业的辉煌,现在的风光。
我只是“呵呵”一笑,一句话都不想说。
下车后,他约我第二天吃饭,就请我一个人,必须参加。
好吧,我给你一个装X的机会。我心里说。
第二天,他开着那辆黑色的丰田车来接我。
“想吃什么?不怕贵,到时候随便点。”他从后视镜里边看我边说。
“好一一制药啊,你现在有钱了,我得好好宰你一顿篮场铁人。”我决定配合他整个装X过程。
车子开到一个距离我家一百多里路的县城。
我们找了家比较豪华的餐厅,坐下后,他大声喊“服务员,点菜”。
“把你们这最贵的,最好的菜一样上一盘,密密,我们六个菜够了吧?”
看来有钱真是任性啊!
那天,我们喝了点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群就开始原形毕露了。
“密密,谢谢你上学时爱过我,那时我咋那么傻呢,啥都不懂,现在懂了,还来得及吗?”他有些微醉。
“你说的来得及,指的是什么呢?”我故意装糊涂,问他。
李群一把抓住我的手“密密,我现在虽然有钱了,但我没有快乐,老婆典型的农村人,不解风情,跟我在一起吧杜峰老婆,做我的情人”。
我真想一口酒喷在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身上,问问他脑子是不是让猪拱了。
我强压住满腔的愤怒“李群,你可别开我玩笑了,你现在是大老板,我怎么能高攀得起呀!再说了,我也是农村人。”
“不,密密,你跟别的农村人不一样。你漂亮,有气质,重要的你是我喜欢的类型。我知道,这些年,你还爱着我,是吗?”
我真想问他“李群张思伟,你这么不要脸你妈知道吗?”
那天,我不再回答他的任何问题,吃过饭就走了出去。
李群竟然以为我矜持,追上我说“密密,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谢谢,我会考虑的。”我冷冷的回答。

饭店门口,有个小女孩正在那卖玫瑰花。“哥哥,你给姐姐买朵花吧!你看,姐姐多漂亮,这花就配姐姐这样的美女”
我暗笑这小姑娘嘴巴还挺甜。谁知,李群竟说了一句脏话“什么XX花,都特么干瘪了”。
小姑娘的脸当时红了,我也尴尬的落荒而逃。这就是我爱了这些年的男人,他竟然对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说粗话。
回家以后,我好几天没有理他。可是李群,依然一副死不要脸的样子,有事儿没事儿跟我聊天,继续追问我做他情人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我绞尽脑汁的想怎么羞辱他!尽量说些杀人不见血的话,给他留点自尊。
一天,他又给我打电话,“喂,宝贝儿雷比尔将军号,我明天请几个同学去我妈家打麻将,你也去吧,明早九点,开车到你家楼下”。
他不容我拒绝就挂掉了电话。看来,他知道我离婚一个人带孩子过,这是穷追不舍了。
“宝贝儿?你刚管我叫宝贝儿?拜托,我不是你的情人,也不是你的爱人,我只是你的同学,能不能划分界限”?我生气的回拨了他的电话。
“哈哈,早晚的事儿,密密,你何必这样较真儿”看来,他真的是一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人。
第二天早上,他来我家楼下接我。
车喇叭一直叭叭的响着,一个楼的人都把头伸出窗外看。
我只能无奈的下楼扁鹊投石。路上,他又接上几个同学。
车子很快开到了那个我熟悉的村庄。当年,我无数次来这想跟李群偶遇。
不过一次都没有遇到,村民说他去B城了,开一个水果批发超市。
再后来,就传出了他结婚生子的消息。我也就没再打听过。
如今,二十几年过去,我再次踏进这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村庄时,却没有了当年的心境。
李群的车停在一座青色砖房门口。
这就是李群的父母家,八十年代的四间青色砖房,墙面经过这么些年的风雨冲洗,早已变得斑驳不堪。
村里一些人家早已盖上了新房,一间间窗明几净,亮瓦红墙。跟李群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们几个同学,打量着这几间老旧房屋,互相对看了几眼,谁也没有说话。卡斯帕内部
李群好像看出了我们的心思,说,“人啊,年龄大了,就容易怀旧,我想接父母去城里跟我们一起生活,他们不去,我提出给他们盖新房,他们说对这老屋子有感情,所以就这么一直住着”。
我们“呵呵”一笑,还是没有一个人说话。
李群的父母看见我们来了,非常热情的招呼我们。
“妈,你赶紧给我同学洗水果,”
“爸,我让你准备的麻将准备了吗?”
“妈,你倒是快点呀,还楞着干什么?”
李群就这样把他七十多岁,白发苍苍的父母使唤的脚不沾地。
两位老人家始终面带微笑,步履蹒跚的忙里忙外。
我们几个同学于心不忍,想站起来帮忙。
李群却说,“不用管他们,年龄大了,活动活动好,来,坐庄了”。
那天,我们如坐针毡的在李群家玩儿了半天,李群的父母也忙了半天。
下午,李群又让他父母给我们包饺子,我们再三推让,说一会儿带老人出去吃。李群不同意,“既来之则安之,今天就尝尝我妈的手艺”。
猪肉酸菜馅儿饺子,我最爱吃的。李群妈妈的手艺真是非同一般。可是那天,我却难以下咽。

回到家以后,我默默地删掉了李群所有的联系方式。杨绿润之前想羞辱他的话也终于没有说出来,看来,对这样的人,完全没有必要了。
记得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你如果爱一个男人,在饭店,看他对待服务员的态度,在家里,看他对待家人的态度。
而李群,对谁的态度都是颐指气使。财大气粗的样子让人作呕。
李群,你再也不是我心里的那个李群了。我把你,连同那段难忘的青葱岁月,一起埋进记忆的堡垒里。
一个大浪打过,你和我精心堆积的堡垒,被冲刷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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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 | 大爷的小娇妻
世相百态,人生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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