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他一把抓住李菊花那丰腴的双峰,入手的柔软让他下身更是膨胀了几许,而李菊花早已经饥渴难忍水浒神兽攻略,立刻褪下了秦帅的裤子……
青云山绵延千里阿兰佩迪拉,山势雄奇,层峦叠翠。 山脚下,有一座风景秀美、却贫穷落后的小山村,因为贫穷落后,绝大多数男人都出去打工,于是,村子里最多的,便是留守的美丽少妇。 在青云山的半山腰,有一座青云观,观内有一位十八岁的小道士,名叫秦帅修佐,严格来讲,他只能算半个道士,因为,道士该会的他都能会,特别拿手的就是中医医术,比如针灸、艾炙、按摩推拿,同时也会点三脚猫的道家功夫。 然而,他却没有什么信仰,更不知道道教信奉的三清祖师姓甚名谁。 所以说,他只能算半个道士。 秦帅平时只有下山看风水、做法事,或者给人看病时,才会跟外人接触,其它时间,都是离群索居于青云观之中。 年纪轻轻的秦帅早已出脱的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在十里八乡,回头率不是一般的高。不可否认,他的外表是一方面,还有一点,那也是不容忽视的,他是唯一一个能成事的男人。 如此一来,他就如同一坨新鲜的牛粪,有无数的鲜花都想插在他这坨牛粪上,吸收营养。 生理需求是人类五大基本需求之一,不容忽视,不容禁锢,留守妇女疯狂起来暗夜寒尊,也是很要人命的。 这一天终于来了,秦帅守了十八年的童子身终将不保。 …… 三伏天的晌午时分,当秦帅走进李菊花的卧室时,李菊花已经趴在床上翘着丰腴的屁股等他了。 这是什么造型?秦帅见状不禁笑了起来,“我说嫂子,你怎么摆这么个样子啊?这是摔哪儿了?” 三伏天天气热,李菊花穿得很少很薄。 此时,屁股高高撅起,淡粉色的内裤紧紧勒在丰腴挺翘的肉臀上,透过轻薄的白色纱绸睡裤,在那里勾勒出一小片让人想入非非、兴奋莫名的淡粉三角地带。 “别提了。” 李菊花伸过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尾椎骨哼哼唧唧道:“早上起来到井边打水,一不小心在井台子上摔了个屁墩,尾巴骨被垫了一下,疼得老娘我是站不得,做不得,躺不得,翻个身都痛得呲牙咧嘴一身汗,现在只能这样趴着。” 李菊花已年过三十,家里很是有钱,爱收拾且会保养,伸出来的一只芊芊柔荑白嫩细腻,中指和无名指戴了两个明晃晃的绿宝石戒指,指甲上还涂了红艳艳的丹蔻。 不用看人,单这只白嫩生鲜的小手,就能昭示出它的主人是一个艳媚烧包的娘们儿。 看见她手上光鲜夺目的戒指,秦帅不禁暗暗骂道:“你男人在城里当黑心包工头,靠着偷工减料和克扣民工工钱,大把大把的昧良心钱挣回了家,你这娘们也他妈的跟着自家男人显摆、烧包!” 不过,这臭娘们摔得也真不是地方! 秦帅有点儿犯嘀咕,他抿了抿嘴巴,道:“嫂子,你这是尾椎骨摔裂了,要先捏骨,然后再灸烤,可是有一样,我……我……” “怎么,你难道治不了?”李菊花回过头,桃花眼睛里带着一丝失望。 “治倒是能治,可是你必须脱了裤子,否则……” “嗨!我以为多大的事儿呢?”李菊花风骚惯了,满不在乎道:“人家都说,大姑娘家屁股是金的,少妇的屁股是银的,生了娃子是屁股是臭的,嫂子我早先要是没采取保险措施,你这么大的儿子怕也有了,我都不害怕,你一个小屁孩怕啥?” 说着,她伸出春葱似的的手指在他的小肚子上拍了拍,然后蠕动着身子利索地把自己的绸质睡裤褪到了小腿以下 一刹那,白雪豆腐般的臀部便活生生地展现在秦帅面前,只是在两臀瓣中间留有两指宽的一片蕾丝。偏偏那一小片蕾丝还是镂空的稻叶浩志,内里的物事若隐若现,极尽诱惑之能事。 狗娘养的,这也能叫裤衩吗? 根本就是透明的,完全跟没穿一个样! 少不更事的秦帅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不觉间便感到嗓子眼发干,喉头发涩,不由自主“咕噜”一声,狠狠咽下了一口唾沫。 屋子内本事静悄悄的,他这一声显得很响,很突兀, 李菊花根本不用回头就知道秦帅脸上的表情,心里不禁暗笑道:“十七八岁正是小伙子血气方刚的时候,这小屁孩估计从没见过这种阵势,这会八成是看傻眼了。” 想到这里,李菊花不由一阵窃喜,于是佯怒问道:“看不出你一个小毛崽子的鬼心眼还挺多,不要跟我说没见过女人屁股啊,这十里八乡的就你一个大夫的,大姑娘小媳妇的屁股,你不知道趁机看了多少。” “我哪有……”说话间,秦帅又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道:“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啊七小福再出击?”李菊花依然是真真假假道:“好好好,没有就没有,嫂子我信你。今天就算嫂子让你开开眼,这总行了吧?”说着,极尽骚媚的回头斜了他一眼:“你抓紧时间啊,我婆婆这会儿正好去镇上赶集去了,让她回来瞅见这个样子也不好合数列。” 李菊花那一眼瞧得秦帅心里痒痒的,他慌里慌张答道:“不过还得脱,隔着东西,手感不准确。” 李菊花放得很开,大不咧咧道:“你是大夫,你说咋整就咋整。” 秦帅更慌了,犹豫着伸出双手,刚挑起她的内裤边缘便踩到蛇似的缩回来,大窘道:“嫂子,还……还是你……自己来吧。” 李菊花嘻嘻笑道:“多大点事儿,你麻烦不麻烦?”说着,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腰上韩明浍,轻轻往下一带,引导着他的手,慢慢褪下了私密处最后的一点遮掩。 李菊花见秦帅还在犹豫,不禁娇声挑逗道:“你要觉得占了嫂子的便宜,大不了过一会儿也让嫂子也看看你那地方,让嫂子帮着检查检查,瞅瞅你的毛毛长齐了没有?” 秦帅哪里是在犹豫?他是有些有点难以自禁。裆部的玩意儿不由自主硬胀了起来,他几乎能听见那里的血液在呼呼流动的声音山东二哥 。偷偷往下瞥了一眼,只见旗下三寸高高支起一顶小凉棚,看上去很是不雅。 他想走,却又挪不动脚步,李菊花白鲜鲜的两瓣肉仿佛橡皮糖,紧紧粘住了着他的双眼和双脚。 “麻利点啊!”李菊花又一次催促道,完了意犹不足呵呵笑道:“你可以边弄边看。” 秦帅被她说破了心思,脸上有些挂不住,心里更有点恼怒:操你妈的逼,谁稀罕你那破烂玩意儿! 动了怒,心里便不再发虚,于是俯身上去,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替李菊花捏拢起骨来。 尽管他的手法很轻柔,但捏骨实际上一个复杂的过程,要将产生裂纹的骨缝往一块捏拢弥合,一般情况下会痛。 李菊花发出一阵阵猫儿叫春似的呻吟声,雪白的屁股和大腿肌肉不自觉的一缩一缩,仿佛鲜艳的嘴唇在开合,看上去道不尽的刺激撩人。 视觉、嗅觉、触觉的强烈刺激,秦帅瞬间便忘记了原来那点怒意,一边心不在焉地为她慢慢捏拢,一边凭着手上敏锐地感觉寻找裂痕所在。但是,半天过去了,竟没有找到? 难道是因为自己走神,以至于手上的感觉迟钝了?秦帅提了一口气稳稳心神,努力地在她的尾骨周围又细细游走一番,仍然一无所获。 说不定是肌肉组织挫伤? 想到这里,秦帅松了一口气。 不过,紧接着又觉得不对,若是软组织挫伤,患处周围必有青紫斑淤,但是,李菊花的尾骨周围的肤色却白皙如雪,没有一点组织挫伤的迹象。 秦帅心想,看来这娘们儿是钱多了烧的慌,稍有点不舒服便受不了,不扔点钱心里不舒服。 “看起来问题不大,嫂子。”秦帅缩回双手,“没有发现裂缝,我用艾条给你灸灸,晚上应该就能翻身了。双喜电压力锅” 李菊花的脑袋埋在枕头里,嗓子里喘着粗气,含混不清的说道:“我……我听说一把骨要是裂了,若是治不彻底留下后遗症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会瘫痪!秦帅,好我的亲儿!你既然已经来了,就替嫂子好好捏捏,完了嫂子好好答谢你。”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又气喘吁吁道:“再说了,过段时间,你二宝哥就回来了徐鸣涧,我这样躺不得卧不得的,到时候也不成事啊!” 李菊花最后这句话带有极其强烈的暗示,可惜,秦帅正在想事情,根本没留意她赤裸裸的暗示。 秦帅还在怀疑自己青芸空间,兴许刚才从侧面捏的,角度有些不对,最顺手的角度应该是站在她的屁股后面,呵呵,既然你不怕难看,老子堂堂七尺须眉又有何惧? 于是,秦帅说道:“嫂子,那就请你再转一下方向,我从正后面给你捏捏看。” “嗳……”李菊花软绵绵忙不迭地答应了,趴在床上原地转了半个圈,利利索索地把柔嫩白皙的屁股转了过来,正正面面地对准了站在床沿边上的秦帅。 秦帅不看还行,这一看之下脑中嗡的一声,仅有的丁点定力瞬间便荡然无存。一阵心跳气喘浑身发热,秦帅不得不使出吃奶的劲儿来调整心绪。 绝不能让这烧包娘们看扁了自己。秦帅一横心,硬抻着嗓子,彭悦先装出一幅老练的样子沉声说道:“嫂子,你是不是想嘘嘘,你的裤衩咋都湿透透的了?” 李菊花再不掩饰笑道:“傻样,嫂子是想吃肉了,流的是涎水。” 到了这个份上,秦帅终于有些明白过味了,这娘们看病是假,想要自己的童子身是真。 想透了这一层,他反而镇定下来,胆子也正了,于是,明知故问:“嫂子想吃啥玩意儿?” 李菊花急不可耐道:“腊肠……胡萝卜……” “这里没有啊!”秦帅更加镇静,继续兜着圈子插科打诨,“要不我去厨房找找看?” “小王八蛋,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充愣?”李菊花急坏了,吼道:“你要把嫂子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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