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满月贺词另类红颜(46):恳求宽恕-happy life

另类红颜(46):恳求宽恕-happy life

在《信使报》的头版上斗大的粗体字亮出了头条新闻,市长将于白金庭院设宴与民同乐。
安妮塔拨开一缕垂下的长发,好仔细看看这则新闻的内容。市长要是看到她也出席餐会应该不会太高兴吧?算了,管他呢,反正她也不是要去看市长。安妮塔随手把报纸往床上一放,看到那洁白的床单和结实的床垫傅韵霏,心里又涌起了一份感恩之情,不禁长长叹了一口气。
报纸上说市长公开邀请大众一同前往赴宴,她不正是当地最大众化的女人吗?这个城市大概有一大半的男人都彻底又亲密地认识过她吧,至于另外一半的男人吧,也一定是听过她的名气,在她最抢手的那些天,她的生意是最兴隆的。
回想起这些日子,真是恍如隔世,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
清风吹动卧室的窗帘,把楼下房东院子里紫丁香的香气也带了进来。春天来了,正是万物更新的时候三浦佑太郎,她的假释审查官就是这么强调的仙神易,这正是重新做人的好时节。
审查官对她交代的言语仿佛还在耳畔,那张严肃的脸孔也历历在目。当时检察官把这个公寓的钥匙交给安妮塔。这间公寓就坐落于翠绿街上,这是一个一尘不染的新房子。
检察官对她说:“天晓得这是怎么回事啊。反正州长想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就是了。这可是千载难逢啊!你知道吗,安妮塔宝宝满月贺词,别把这一切给毁了。”
“把一切毁了?当然不会。”安妮塔挺起身子,让长发披在身上,周凯旋她很想用一些香水,但她不希望香水的味道让州长觉得不舒服薄其芳,她没有多费功夫照镜子雷宇鸣,只是匆匆打开她的衣橱,里面的衣服寥寥无几,这件水蓝色的洋装不太适合,那件白色的也不好。
安妮塔她并不在乎市长有什么反应,也不会管大家会怎么看她,但她非常在乎州长薛良木的心里对她怎么想,如果州长看见她的话。
安妮塔欠州长什么呢?欠他一条命、一份自由、一个灵魂。安妮塔的一切都是州长所赐。这场晚宴的贵宾正是那位在最后释放她让她出狱重生的恩人,她非要想找到什么方法去表达她由衷的感激之情。
一想到这,安妮塔的内心又再一次受到极大的震撼,垂放在两侧的双手也突然停止了动作。她,被赦免了!她犯过那么多错、经过那么多调查、受过那么多庭训,在死刑边缘徘徊了那么多年,现在竟完全被赦免了!原因就只是“怜悯”两个字。就算是用尽一切办法,安妮塔也很难让州长明白,这一次她从监狱里被释放对她有多么重大的意义。
安妮塔向来不善言辞,她说话的声音也非常轻柔欲女初生,连狱卒都懒得听。假如她真的和州长直接面对面陈五真,她该说些什么呢?这位素来行为不端正,又杀人无数又谋财害命的妓女竟然敢对高高在上的州长讲话吗?
安妮塔甩甩头,把纷乱的思绪先压下来,她的嘴角隐约露出一缕微笑。现在先把衣服选好再说,等一下再担心说什么话吧。就穿这套灰色的裙装吧,还行,既不会太醒目,又足够端庄。“嗯,我一定不会被别人认出来,就这样。”
半个小时以后,安妮塔匆匆地走在集会的大街上,下午的阳光把她的双肩照的暖暖的。路旁的杜鹃花争奇斗艳,和粉红色的花朵迎接着春天的到来。
安妮塔轻轻的擦去眼角夺眶而出的眼泪,“我的家长呀!”想当年,她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女孩,走在这条大街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在那之后没多久,她的生活就急转直下,进入无光生活的夜生活中,夜总会、脱衣舞场、贩毒、卖身通通都来。
有一天一位男客人硬是不肯付钱,安妮塔只不过略微表达了一点不满,就换来一顿毒打,并且还以妨碍治安的罪名被关进监狱里刑柱之地,这是她第一次入狱的原因。妨碍治安?难道安妮塔的安宁不也受到了伤害了吗?只不过根本没有人会考虑到她的问题。假使那个可恶的男人没有回来找她,假使那个男人没有回来再毒打她,安妮塔也不会拿那么重的锁门板往他的身上打下去,不,安妮塔不但止住了这个男人的毒打,而且让这个男人从此无法动弹,全身冰冷。
但是,安妮塔的一生也完了。妓女、杀人入狱,大家都不屑一顾这种事,法官说安妮塔并不是出于自卫,而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要想和法官争辩什么,实在是太难了,简直就是不可能。
安妮塔决心把往事抛到脑后,她加紧脚步往前走。
白金庭院位于库布河边的树林里,相当优美,只剩下最后一小段路了千城破,路上已经可以见到老老少少、形形色色的市民,大家都很高兴有机会能够享用一回免费高级大餐。
安妮塔觉得这样很好,人越多大家就越不会注意到她这个穿灰色衣服的安静的人。
她往四周一看,看到一位很像是警官的人正在那交谈着,薛良木州长并不在当中,在拥挤的接待区里也看不到州长的那一头银发。
哦,等一等,薛州长就在那边,她和州长都坐在庭院的一个僻静的角落里,安妮塔这个机会稍纵即逝,她现在就应该走上前去。她穿过拥挤的人群,向薛州长走过去,心里满怀着期待,甚至兴奋的两颊绯红。
州长的脸孔是那么的慈祥,那么愿意亲近人。
此时安妮塔不施粉黛,也不像过去穿着那种俗艳的衣服,州长会不会根本就认不出她呢?现在的安妮塔和犯罪档案上的照片一点都不像了,也不像那些到处流传的新闻上的照片,安妮塔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或许这样也好,不会让保安人员盯着她瞧,很可能会认出她来,给她带上脚镣手铐送上警车去。
看着身边这些警官,她的心情几乎又落到谷底了,她这样出现在这种场合,到底想要做什么呢?难道她还想走上前去,跟州长打招呼、跟州长握手、亲吻他的脸颊吗?就凭她这个女人?落寞的绝望使安妮塔的心跳又变得沉重而缓慢。
她环顾州长周围的随从人员,希望能够找到某个面带善意的面孔,好说服他来帮安妮塔一个忙栄仓彩,但是,她只看见了副州长,当初,这位副州长和市长一样都反对让安妮塔假释出狱。看来要请他帮忙是不可能的。副州长身边还站着几个人,手上都端着盘子,但是都是她不认识的人。然后,安妮塔看到了州长的儿子,他就在州长身旁,大拉拉地躺在草地上,而他的外套鞋袜都丢在一旁,好像是翘课的大学生在享受阳光一样,不过,他也像个病人在进行每天例行的健身运动,没错,安妮塔想起来了,报上登过州长这个儿子的消息,说他染上了某种致命的怪病,伤口总是不愈合,再加上其他大大小小的症状,使这个儿子受了不少罪。更严重的是,社会大众怀疑他感染这个怪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于是争相批评指责他,他应该就叫杰士吧,都是因为这个怪病,害得州长的独生儿子杰士生死未卜,大家都说,这真是天大的悲剧,连安妮塔狱中的室友都对此感到惋惜。
安妮塔此时望着杰士,从他的外表看不出有什么病,只是气色有些憔悴,双手有几个丑陋的疤痕,不过他的双眼倒是炯炯有神,而且,他也正在盯着安妮塔看。
安妮塔想,我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呢?当然,一定要有所行动才行。安妮塔试探性地向他微笑一下,看看他有什么反应,没想到,他竟然用眼神招呼她过去,于是,安妮塔几乎是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朝着他走过去,经过了州长的身旁,当然,州长并没有注意到她。
安妮塔很想跟这个年轻人的父亲讲几句话,真的,非常非常想。或许,或许存在着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这位公子可以帮她传话给他的父亲。她走到州长的儿子杰士的面前,在他的眼前骤然停步,两个人靠得很近,因此安妮塔可以清楚地看着他的双眼,解读他的表情。不料,她看到了一个令她感到非常意外,不,应该说是非常惊讶的表情,他的儿子的面容竟然充满了谅解。
州长的赦免是一回事,那是一个法律程序,但是,这个做儿子的表现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这个意义是更深刻更永恒的,简直就好像是他之前就认识安妮塔,明白安妮塔过去的一切,不但如此,他还愿意谅解她、赦免她过去的一切。一不小心眼泪就从安妮塔的眼中夺眶而出,这泪水流下她的脸颊,又流到她的脖子上,把灰色连衣裙的领口都沾湿了。
他了解我,安妮塔的脑中一片混乱,各种矛盾的思绪纷至沓来,根本无法思考,但是事情就是这么简单,这个儿子他了解,了解真正的安妮塔,他看见的不是妓女、不是杀人凶手、不是她的误入歧途、也不是被人指指点点的出气筒,他看见的是安妮塔的现在,她真正的内心,也看出她配得这个价值,这可不是用“神奇”两个字可以形容的。安妮塔的眼泪又流下来了,而且是一涌而出,泪如雨下,她不得不把头低下来,把下巴贴在胸膛上,她的眼泪直接往下滴,滴到这个儿子脚边的草地上,甚至也滴到他伤痕累累的脚跟上,这个儿子没有说一句话,安妮塔也默默无语,最后她跪倒在地,甚至还把泪水沾湿的脸颊贴在他赤裸的脚面上,在一片脆弱的宁静中,她感觉杰士轻轻地把手搭在她的一头秀发上,她的秀发因为凌乱散落,看起来就好像一张新嫁娘的薄纱。
薛州长在内心微笑着,“嗯,安妮塔以外我没看见她。”州长从眼角偷偷地看着安妮塔,她现在双膝跪地了,“很好,很好,谦逊是最适合她的态度。”在安妮塔身上就像穿着细丝绒外袍一样,美丽动人,她的内心有一种不为人知的力量和美感,而他的儿子一眼就看出来了。当初杰士仔细的研究过安妮塔的案情,也一如往常的提供了睿智的建议——赦免她。
州长身为人父,实在无法反驳儿子这种富有怜悯的意见。不错,最后的决定的确引起来了一部分人的反弹,但是,那又何妨呢?州长以前就做过不少这样的事情,以后也打算继续如此做。
州长最后才把眼神又转回到身旁的市长身上,却赫然发现原来自己一不小心已经让市长也注意到安妮塔了。
这位市长瞧了安妮她一眼,果然是吓了一跳,“那个女人是谁呀?州长大人,她怎么能在您的公子身旁哭成那个样子呢?不是您上个星期赦免的那个妓女吧?”
薛州长无奈地耸耸肩,这下子可躲不掉了,“嗯,市长,我想就是她吧。”
“那我马上把警长叫过来。”
“不需要吧?”薛州长拍拍市长的肩膀,希望他镇静一点,其实是更希望他不要那么做。薛州长对市长说:“现在这个女人并没有犯法,或许她这样就只是想表达她内心的感激吧。”
市长并不同意,他说:“她现在在杰士的脚边痛哭,跟向您道歉有何关联?”
州长用笃定的眼神望着市长说:“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愿意与我的儿子接触。”
市长的脸上掠过一丝羞愧之情,“哦,哦,州长,我明白了。可以您不担心这样会,会影响您儿子的健康吗?”
薛州长知道自己脸上的笑容没有办法缓和他严厉的口气,他说:“我儿子已经不久于人世了,我相信这个女人不会对他造成什么损伤的。”州长一转头竟然看见安妮塔正在用自己的秀发擦拭着杰士的脚,真是难以相信,这个女人竟然放下自己的自尊。州长惊讶地摇摇头。
“州长,你看,这个女人这么做得很高兴。你看见她了吗?”市长再也忍不住了。
“我当然看见她了。”州长说:“不是的,不是的,我的意思是她真的很感激自己能够得到赦免,你看不出来吗?”
“不,州长,我只看见这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胡作非为,您看,她,她。”
州长轻轻地自言自语说:“她,她正亲吻着她的脚呢。实在是太美了。”
市长被州长的这句话气得语无伦次、满脸通红,“州长,您,您失去理智了吗?难道您真的希望全州的百姓都这样的崇拜你吗?”
州长万分不愿意的把视线从那温柔感人的一幕挪开,转而看着气急败坏的市长,“不错,如果是他们是出于感激,我会觉得很受用。比方说你就不一样。”
“我?”市长很惊讶。
“是的,你。”
“我怎么了?”
州长说:“有人不小心把柠檬汁泼到了我儿子的手上,你们只是哈哈大笑,任凭他满手都是湿漉漉的,但是这个女人却用自己的秀发替他擦脚。你一直要我听你报告你自己的政绩,但是这个女人却一言不发,只是满怀感恩的亲吻杰士的脚。”
“哦,州长大人,我,我——”市长还想再争辩什么。
州长忽然站了起来,周围的人都注意到了,大家都安静下来,等着听他说话。
此刻一阵高贵的清香气味也随风飘送过来,把那群不知所以的群众都覆盖在极其奥秘的荣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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