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艺考画室古镇瓦埠:我在找水的女儿孟庆树-诗意八公山

古镇瓦埠:我在找水的女儿孟庆树-诗意八公山

崔小红老师的第二本地域散文和情致诗的合集《听古城》,在淮南书城的一楼有展示,可以免费阅读。同时展示的还有《诗意八公山》。
无尽的远方和无数的人们都与我有关,这是鲁迅先生的话,我非常喜欢。在我的文章里,你很少能够看到雷同的句子或词汇,除非是为了表情达意的需要,比如强调,或者句式整合。但是,一代文豪鲁迅先生的这句话,我爱不忍释,终将在我的文章里出现了两次,而且都是开门见山,根本不用烘云托月。
行文至此,一时之间,我奔涌的文采突然堰塞,不知道如何书写下文了。怎样去写那厚重的瓦埠,怎样去写那客老远方的瓦埠湖的女儿孟庆树?我不得不理一理情思,先荡开一笔,就从今年夏天的凤台县硖山口之行写起吧。

硖山口扼淮水要喉,是千里长淮的第一关李锦鉴。这里因特有的水文条件而生长着一种稀有的鱼种——淮王鱼,这种鱼不仅味道鲜美,更是所有鱼类里唯一用字“王”的鱼。
我的硖山口之行本来是参观淮王鱼展览馆,却无心插柳柳成荫,在那个展览馆里看到了一块民国时期的石碑。碑文上款识的大字依稀可辨,刻的是“孟庆榕遗骸处”。石碑上的小字“民国七年九月七日”也被我辨认出来。也就是在1918年的9月7日,孟庆榕的故事有了开始。
据主人詹可和先生介绍,这块残损的石碑来自古镇瓦埠。碑文里的孟庆榕曾经刺杀过复辟帝制的袁世凯。不过,袁世凯死于1916年,孟庆榕怎么舍生取义于1918年呢?他故事的情节起伏跌宕吗?他与出生于瓦埠的孟庆树有何种关系?我几经搜寻都没有找到蛛丝马迹。

也罢,文章似山不喜平咸殷晶,这里就当它是一处长久的伏笔。我要继续行文,来简述一下为孟庆榕刻碑的张树侯。此人也是瓦埠人士,曾经在1910年与辛亥元勋张汇韬等人一起筹划抵制清庭,光复寿州。1911年11月4日夜,寿州起义成功,从此以后,你所知道的“寿县”一词便沿用至今。
功成之后,他淡出政界,专事金石。民国23年(1934年),应前安徽省烈士省葬委员会的邀请,他专门为辛亥革命以来安徽省死难烈士撰刻碑文。孟庆榕碑上的祭文也是张树侯亲自撰写的,石碑估计落成于那个时期。1935年,历史文化名人张树候与世长辞。
于此可见,古镇瓦埠曾经风起云涌,浪遏飞舟,这里活跃着一位位热血沸腾的革命者。
本文的主人公孟庆树就在这样的地域和时代背景下,于1911年出生在了人才辈出的瓦埠奥斯特塔格。

1911年注定风云际会。是年,中国爆发了震惊中外的辛亥革命。这是以孙中山为首的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革命派领导的,广大工农群众参加的一次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反动的清王朝被这次革命的洪流冲垮了,余波自然会荡击到千年古镇瓦埠。
著名的抗日爱国将领,瓦埠人方振武在革命党光复南京的战斗中立下战功,开始登上政治舞台。令人垂青的瓦埠啊。
现在,我们把历史的镜头摇向1911年12月2日的瓦埠。确切一点说,镜头聚焦的是过去被称为“寿县田家集孟家老圩子”的地方。在这个以“孟”姓冠名的村子里,有一位名叫孟募周的地主,他的第一个孩子孟庆树这天呱呱坠地,这个女婴后来成为轰轰烈烈的中国妇女解放运动的领导人之一。她的出生地,现在叫做瓦埠镇上奠行政村孟东组。

孟庆树出生的那一天是吹来了北国的寒风,还是高悬了冬日的暖阳? 我不得而知,反正我到达上奠村的时候,天上刚好飘过冬雨,还带着一丝寒意。
上奠街道被合瓦公路横穿而过。初冬的雨点扫过天空,扫不走沿街的居民。在模糊的雨幕中盛世官场,他们站在自家的门口,无意识地张望着远处的公路。就像当年的人们在张望着坐在滑竿上的孟庆树。1926年3月,正值国共两党合作的大革命时期,孟庆树成为中央军校武汉分校第五期女生队学员。1927年7月,汪精卫宣布与共产党决裂,许多共产党员和革命群众被屠杀。11月,也就是我今天采风的这个季节,孟庆树动身前往苏联留学,为时局所迫吗?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女子无才便是德。我一直认为那是自我慰藉的话语。但凡才华横溢者,有几人让自己的女儿愚昧?只要物质基础有保障,谁不想让女儿饱读诗书,德才兼备?

16岁的孟庆树已出落的身材窈窕,眉清目秀。因为有殷实的家庭物质基础,她吃面包,住洋房金马岛战役,留学生活相对富足。加上聪慧和落落大方,自然成为男生们的注目对象。有一名男生获得了孟庆树的好感,两个人成为男女朋友。
莫斯科中山大学是一所革命的熔炉,中共早期一大批重要的领导人物多在这里完成过思想的熏陶。这其中包括孟庆树的安徽老乡,曾经影响中共达14年之久的王明。此人出生于现在的金寨县一个贫苦家庭。尽管聪慧,破蒙早,国学功底深,但受制于物质条件的贫乏,他身材发育的比较矮小。
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秀外慧中的孟庆树当然也是王明心中的女神。他比她年长7岁,他知道她有男朋友,他仍然发起了热烈的追求,这种追求带着仰慕和距离。发乎情,止乎礼。

那个时候,王明是学校“学生公社”的主席,是学校的“无冕之王”。孟庆树对他充满尊敬之情,并没有产生爱恋之意。
王明仍然向孟庆树发起爱情攻势。适逢1928年6月高城刚,中共六大在莫斯科召开。在校长米夫的安排下,王明担任“六大”秘书处翻译科主任。王明利用米夫要他挑选几名中山大学学生担任工作人员的机会,指名只是团员的孟庆树参加大会工作张克莎,成为中共六大代表,这引起一些党员同学的不满,却赢得了孟庆树的好感。但是,两人之间依然停留在“琴瑟友之”的状态。
1929年3月,王明由莫斯科回国。米夫以共产国际东方部的名义打电报给中共中央,指示要对王明工作给予妥善安排。不过,中共中央还是把王明安排去了基层工作锻炼,他被派到中共上海沪东区委,作宣传工作。

1930年初夏,孟庆树从莫斯科中山大学第三期毕业。她回国后被分配到中共上海沪东区委,从事妇女工作。王明珍惜这个天赐的良机,全力向孟庆树发动爱情攻势。这引起孟庆树的反感,便毅然退掉住房,搬到别处,她在有意疏远他。他对此并不知情,再次来访的时候,发现人去屋空,心中难免万分惆怅。蓦然之间,他发现地板上遗落几只她用过的发卡,便弯腰捡起,擦了又擦,看了又看,如获珍宝,小心地收藏起来。爱情是人间至善至美的真情,不分种族,不看政治派系。
孟庆树一方面驻守机关,一方面经常到纱厂劳动,了解工人状况。1930年7月30日,她被国民党逮捕入狱。
1930年的时代背景是,“立三路线”开始盛行。中共早期青年运动领导人之一恽代英被捕入狱。国共两党斗争日趋激烈。

1930年6月,以李立三为代表的“左倾”冒险主义错误在中共中央占据统治地位。7月,中央机关人员政治讨论会召开。李立三主持会议,王明发言,当场掏出马列经典著作和共产国际决议,与李立三展开争论。李立三十分恼火,给王明扣上“右派”帽子,撤销他中宣部秘书职务,给予六个月留党察看处分。下放到江苏省委宣传部当一名小小的干事。
当时中共江苏省委书记是李维汉。7月底,王明报到,就任干事工作。是时,上海男子容易引起警察注意,难以租到房子。组织上给王明配备一位名叫易艰的假妻子做掩护,这是湖南著名教育家、第一师范学校校长易培基的亲侄女。
夏日炎炎,两人同室而居,却如同远隔千山万水。王明很少与她交谈,更闭口不说自己的经历。在二、三个月的假夫妻生活中,只合看过一场电影。王明心里装满的是孟庆树。

孟庆树此时已被捕入狱,王明得知消息后心急如焚,积极想办法营救,并写下一首首表达牵挂的诗。孟庆树的不利消息也传到她的家乡寿县瓦埠。
她的二叔孟涵之从寿县赶到上海。由于是地主家庭,何广位有一定经济实力,又认识某些国民党官员。孟涵之便积极活动,请这些官员疏通关系。这些官员有没有包括前文述及的瓦埠人方振武?1929年5月,方振武兼任国民党安徽省主席,这里可否做适当的想象?
羁押期间,王明多次陪孟涵之去龙华监狱探视孟庆树。这种陪同是冒着生命危险的,等于送货上门,可能有去无回。
1930年11月22日 ,经过营救,孟庆树终于带着疲惫的身心走出龙华监狱。23日,她在二叔的操持下,与王明结为终身伴侣。这将是一次长久的陪伴,直到1974年王明病逝于莫斯科,两人朝夕相处达44年之久。

古镇瓦埠不仅历史悠久,更是皖西北革命斗争的发源地。1931年3月白莲花滚粗,这里爆发了震惊江淮的“瓦埠暴动”。此次暴动的指挥者是谁?据说,是孟庆树的弟弟孟侃。
瓦埠暴动是江淮革命风云的一个组成。同时期,在鄂豫皖大别山地区,许继慎领导的苏区红军也在积极活动。4月,中央特科负责人顾顺章,用特科的一只小轮船护送张国焘、沈泽民、陈昌浩、张琴秋去鄂豫皖苏区工作。
返程途中,他把小轮船停靠在南京码头后登岸。未料想,在码头上遇到了原来在特科工作,后来叛变的“小阿连”。顾顺章被捕,随即叛变。前文述及的恽代英通过营救,只差几天就可以出狱,却因为顾顺章的指认而被杀害于南京雨花台。随后,中共又一领导人蔡和森被捕,被敌人活活钉死在墙上,壮烈牺牲。6月,中共领袖向忠发被捕,第三天遭枪杀。
向忠发牺牲后,王明接替向忠发的工作。

由于顾顺章掌握大量中共机密,他的叛变致使党组织遭受巨大破坏。他向陈立夫保证,能逮捕到周恩来和王明。蒋介石发出悬赏通缉。向忠发被捕后,赏格增加到十五万。所有交通要道都设有暗探米歇儿·马什,上海血雨腥风。1931年10月,孟庆树随王明离开上海,秘密赴苏联。
1932年1月,他俩的女儿王芳妮在莫斯科出生。全国抗日战争爆发后,1937年11月,王芳妮被送给当时的共产国际总书记做养女,两人从苏联回国参加抗战。12月,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决定成立长江局,王明任书记,周恩来任副书记。孟庆树负责妇女委员会的工作,邓颖超是她的成员。
1938年3月,筹备和成立战时儿童保育会,孟庆树以公开的共产党员身份参与。5月,宋美龄在庐山召开妇女谈话会,孟庆树等参加。7月,成立延安分会,孟庆树代表总会暨宋美龄致词。8月,武汉抗战形势紧张,保育会发起抢救难童运动,她带领人员上街宣传,及时收容出征军人子女、流浪儿童一千余名。

孟庆树啊,我筛选粘贴不完你的故事。可是,当我来到你的家乡,向人们打听“你知道孟庆树吗?”他们都摇头否定。在瓦埠街上,一个饭店老板很认真地说,他在这里土生土长60年,像孟庆树这样的年轻人,他怎么会认识呢!我走进上奠村的街道,那边的两名中年妇女说,没听说过这个人。
孟庆树啊,为了走进古镇瓦埠,为了找寻你这个水的女儿,我事先也做了一些功课。我通过张女士找到吕女士,又找到你家原来的佃户,已经80多岁的朱传贵老人。看他能不能让时光鲜活,告诉我一些他亲自经历过的与你家有关的事情。老人已经等在了上奠粮站的路口。他身材挺拔,不像是那种被严重盘剥的苦难佃户。他走在我的前面霸宠正牌王妃,他要带我去看你的出生地,去看孟家老圩子。我款款的步伐哪里跟的上他,很快地,他就把我甩的很远很远。他走在田埂上,走在寿县那典型的岗地上。

路边是一条瘦弱的沟渠,近日的冬雨让它丰盈起来。一水护田将绿绕,绕住的是田边青翠的葱秧,绕住的是田里的麦苗,已经浅鬣寸许。
朱传贵老人不停地说着大老板,二老板。后来我才明白,大老板是你的父亲孟募周,二老板是你的二叔孟涵之。我问,还有三老板吗?他说有,并且还有四老板。也就是说,你的父亲兄弟四人。你有姑姑吗?你当然是回答不了的,朱传贵老人也回答不了全秀珍,他不停的重复着,这个地方的人不知道,你到北京去问,人家都知道孟府,她家就住在那里。
孟庆树,你的家乡人不记得你永璂记。人来人往,大拆大建的北京还会知道你吗?你和王明1937年底回国抗战。到延安后,就把父母接去共同生活。1949年后陆英姿,又把他们带到北京同住在孟公府胡同2号的四合院里。家乡人不知道近处的你,却了解远处的你,了解你的权威却模糊,这让人理解吗?

自古以来,不论是杜十娘,还是王宝玔,只要对待爱情矢忠不二,就会令人敬佩。孟庆树,我之所以要写你,是因为你对待爱情忠贞不渝。你用爱去对待爱你的人。一次他生病不能动弹,而你又刚刚做完手术才三天,你硬是跪到他的面前去护理他。我记得你是大家闺秀,你是知识女性,你是中国妇女解放运动的领导人之一。你显然更是中式的淑德女人,思想先进而不失贤良。
孟庆树,我很想知道你和他吵架的时候,为什么要用俄语?从白天吵到深夜,吵的娴熟,警卫员听得一头雾水——这两口子到底在吵什么呀?
孟庆树,中国有句古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资料显示,1941年后王明因病长期休息。1942年延安整风运动他受到严厉批评,呼啦啦似大厦倾,你为什么还追随着?

1946年,中央成立法制问题研究委员会,任命王明为该委员会主任。王明领导该委员会完成了制定陕甘宁边区宪法草案,全国性宪法草案等工作。后来,毛泽东又把《婚姻法》的起草工作交给王明来抓。
那天,王明口述,秘书记录。17个小时一气呵成2.3万字的初稿。后来历经41稿,新中国第一部《婚姻法》从1950年5月1日起在全国实行。这部《婚姻法》连续使用30年,到1980年才修改。
1950年10月,孟庆树随王明赴苏联治病。一去就是三年多。病情好转后,1953年回国,继续在法制委员会工作,仍旧住在北京孟公府胡同2号的四合院里。1954年,他旧病复发,住进医院,此后一直在养病,再没有工作过。
1956年1月,王明病情再度严重。经中央同意,王明和孟庆树、两个儿子等一行飞抵莫斯科。绝尘而去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之后,王明被定性为死老虎。在国内的亲属受到牵连。1955年,革命歌曲《八月桂花遍地开》的创作者之一,王明的大妹在金寨老家落水而死。1957年,他父亲病故,葬于八宝山革命公墓。红卫兵冲到公墓,砸碎墓碑,掘了坟墓。他早年参加革命,九死一生的小妹只要提到文革的遭遇,总是泪流满面。他的弟弟惨遭酷刑,几乎丧命。令人玩味的是多喜米,曾经以夫妻名义掩护王明开展地下工作的易坚,在文革中,也被挂牌游斗,牌子上写的是“王明的姘头”。
孟庆树的父母被要求离开孟公府2号,搬到儿子孟侃家。1968年她母亲病逝。1969年,遭到冲击的孟侃被下放到干校,剩下孟募周一人,生活艰辛,不幸病逝。孟庆树的二叔孟涵之在瓦埠的墓地被掘平。孟庆树的一个堂妹,因为曾经伺候堂姐做月子,读过书,被改嫁到淮南市谢家集区陶圩公社,嫁给一个目不识丁的农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该农民病亡后,她的口粮旋即被中断……据说,孟庆树三叔的儿子改随了母姓“肖”。

孟庆树啊,我正站在你的出生故地,朱传贵老人正在指着这边金文奎,这边是大寨门。指着那边,那边也是寨门。辛亥革命只是推翻了封建帝制,社会矛盾依然尖锐,军阀混战,土匪四起,孟家地主也得筑起圩寨。那浅浅的低洼处曾经是护寨的沟,现在已经栽上油菜,叶片被冬雨滋润的绿油油一片。这一圈是寨墙,寨墙是土坯垒成的,经年的风雨早已把它们返回泥土的原形。多年来的耕作,它们平如砥石,连高耸的模样都没有了。
传说中的孟家老圩子只是一个名字的空壳。那孟家四户地主,那些和地主们一起住进圩寨的佃农,那青涩的孟庆树,还有那渺远的鸡鸣五行修神诀,都已风烟散去。这里是空寂的一片耕田,是寿县典型的岗地。
你到北京问孟府,大家都知道,老人絮絮叨叨重复着相同的话语。没有起风,天上忽然飘下一阵冬雨,哗——哗——没有风声的雨声原来可以这么大!水塘里的鸭子被惊的游动起来。天空是蓝色的,远处传来飞机的轰鸣,转眼就过了头顶。

1974年,王明病入膏盲,在写完《中共五十年》后的第四天,病逝于莫斯科。他被安葬在莫斯科郊外著名的“新圣女公墓”。这里长眠有2.6万名社会名流。他是栖身这座名人墓园的唯一中国人。1983年,孟庆树病逝,1985年,女儿王芳妮病逝,这位苏联时期的女飞行员身后与生母孟庆树合葬在一起。她们与王明隔了一条区间小道,可以随时深情地对视。
斯人已去,纷争已远。瓦埠湖已雾散,还有没有千帆?北京艺考画室一场梦醒,能不能望见真实后的沉静?孟庆树啊,你追求的妇女解放运动的烛火,依然亮在我们的前方。你客居莫斯科的白雪,有没有渲染上瓦埠湖的稻香?一个个无法倾诉的晚上,你的故事失眠了吗?那些情节真的需要时间收藏。水的女儿呀,我真想为你好好写一篇文章,让你的脸庞真实的在瓦埠湖心轻轻地荡漾。

《古镇瓦埠:我在找水的女儿孟庆树》
2018.11.25
作者:崔小红,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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